鬼大爷书城 > 有种后宫叫德妃 > 816 我受不了了 817 生辰八字 >

816 我受不了了 817 生辰八字

    816 我受不了了
    胤禩带着十四弟莫名其妙在九阿哥府里逛了一圈,离开时天色已晚,胤禵必须要回紫禁城,八阿哥便将他送到城门外,而后才终于得以脱身,匆匆折回家中。
    进门时已经听下人说,八福晋是丢了生母的遗物,眼下是找到了,家里也迅速被收拾干净,可胤禩却明白,从没听说早故的岳母留下过什么遗物给妻子,能让妻子这样失态地寻找,或许就是近来宫里传说的另一件物证。可那只是传说,胤禩并没有听哪一处正式宣布查到新的证据,没想到妻子已经自乱阵脚。
    走进他们的卧房,八福晋正呆呆地看着下人们拿出新的器皿摆件,一样一样拿给她过目,然后重新布置,屋子里的东西显然在之前被破坏了,虽然八贝勒府今非昔比,摔几件东西根本不算什么,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会有闲言碎语传出去。
    众人见主子回来,纷纷上来行礼,八福晋疲倦地抬了眼皮子,却是道:“我把张格格吓坏了,你去哄一哄她吧,这事儿不怨我,我丢了额娘的东西,心里着急,她时常过来帮我梳头,我就多心了。”
    胤禩知道,这话当着下人的面说,就是希望他们能传出去,她应该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
    “张格格那儿我会去,你没事吧,额娘留下的东西,找到了?”胤禩配合着妻子,八福晋倒是一怔,紧跟着确实潸然泪下,众人见这光景,忙都退了下去,只等房门被关上,胤禩才道,“没找到吗?”
    八福晋失魂落魄地解释着,说她那日赴宴佩戴的耳环少了一只,她记不清是回家后不见的还是回家前就没的,对于那一天的记忆,就剩下弘晖了。
    “那你怎么记得,自己戴了那对耳环?”胤禩问。
    “一向是配那套礼服的,连项链手串发簪都是搭配好的,错不了。”八福晋抽抽噎噎拉着丈夫的衣袖说,“宫里到底找到了什么?胤禩,我快受不了了,你把我交出去吧,让我去向皇上自首,胤禩,我受不了了。”
    胤禩抚摸她的脑袋,示意她安静,轻声道:“这才十天,再过十天你会更加平静的。你听我说,就算找到的东西是你的耳环,也不能证明你就是凶手,你时常去长春宫给惠妃娘娘请安,丢下什么东西一点也不稀奇。你要相信自己,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八福晋绝望地看着丈夫,晃着脑袋说:“我怕我在人前绷不住,我怕我会害了你……”
    胤禩的笑容有些凄凉,却道:“事情已经这样,我们撑一天是一天,我说过与你共进退,不要再说让我把你交出去的话。从现在开始,你要相信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深宫之中,因弘晖死在了长春宫,皇帝本有心让惠妃迁一处殿阁居住,但惠妃却说她不怕,孩子最清楚是谁杀了他,亡魂不会来找她麻烦。最后还是在太后的干涉下,惠妃搬到了长春宫东配殿居住,终归是没离开那里。
    这一日荣妃和惠妃、宜妃一道来永和宫看望岚琪,有些日子没见面,论情理她们几人也都该慰问岚琪,最终决定结伴而来,她们来的人多,岚琪也不好拒绝不见。
    天气渐渐炎热,在廊下摆了茶几藤椅,姐妹们围坐吹风乘凉,看着浓艳的阳光下蝴蝶在花坛里翩翩起舞,宜妃叹一声:“日头再浓烈些,这些蝴蝶就飞不动了,夏天一过秋天来了,如今这光景,真是一年比一年过得快。
    荣妃道:“日子过得好,才觉得时日飞快,不然度日如年,你乐意?”
    宜妃不服气地睨了荣妃一眼,又对岚琪说:“胤禛和儿媳妇几时回京,把他们就这样放出去真的好吗?在外头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贴心伺候的人都没有。想想四福晋真是可怜极了,如今她才是度日如年吧。”
    岚琪淡然一笑:“差事总要有人去做,胤禛熟悉那一块儿,皇上派他去,也是希望他能忙碌一些赶紧振作起来。皇上膝下失去多少孩子,如今阿哥们之间也有孩子夭折,太子的大阿哥十岁了还病一场就没了,你我都是看尽风云的人,就该明白,他们早晚要振作才好。”
    宜妃想到她可怜的十一阿哥,眼眶微微湿润,惠妃便在一旁问:“查得怎么样了,四阿哥振作归振作,不能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孩子死得那么可怜。再者我也有私心,这件事了了,我的长春宫才算安宁。”
    荣妃则劝:“你若嫌咸福宫不吉利,承乾宫不够资格,让皇上允了景仁宫给你住过去不是很好,做什么非要守在那里?”
    惠妃却是道:“这皇宫从前明传下来,哪一个殿阁没死过人,我是不在乎的,弘晖不会来找我麻烦,就盼着皇上赶紧给弘晖一个交代。”
    说着这句话,惠妃不经意地与岚琪四目交相,却惊愕地在她眼中看到利刃一般的目光,仿佛在警告着她,别以为弘晖的死和她没关系,胤祚的死就能一笔勾销,这是两笔账。
    四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惠妃是心里有鬼,宜妃是说话不讨人喜欢,荣妃见她们这样自己也不能自在,可是不知如何找个借口离开,岚琪倒是悠哉悠哉地喝茶,这样又僵持了一刻工夫,永和宫门外有人匆匆而来。
    宜妃眼睛一亮,说道:“是不是皇上又来找姐姐过去说话了?”
    言语里满是酸涩醋意,岚琪不动声色,却见门前紫玉听了话后,喜滋滋地朝她们跑来,眉开眼笑地禀告岚琪:“娘娘,公主有喜了。”
    公主有喜?听说时岚琪还一愣,旁人大多知道是说温宸,可她心里还有温宪,所以比荣妃几人的反应都慢了一拍,荣妃很好心地说:“一定要好好照顾着,小宸儿身子弱。”
    如此,便借口岚琪要去宁寿宫报喜,众人找借口散了,宜妃与惠妃一道往西六宫走,宜妃接着刚才在永和宫里没说完的话问她:“景仁宫好好的,姐姐为什么不搬过去,不说你住在长春宫里瘆得慌,我在你后头也心里发颤。都说小孩子的冤魂最厉害,姐姐你不怕?”
    惠妃死死地盯着宜妃,宜妃则继续问:“到底是谁把长春宫的人都调走了,您那儿都是糊涂蛋吗?到现在还没找出来那个传话的太监?”
    却不知,她们俩言语的功夫,皇帝派出去的人马已经找到了宫里这阵子失踪的几个太监和侍卫的踪迹,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是远远监视着他们,立刻回报皇帝,等皇帝示下。
    彼时玄烨看着急报,只是犹豫了一瞬,就传出讯息,将那几个被“保护”起来的侍卫和太监就地正法,并不能留下任何线索,证明是皇帝杀了那些人。
    这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决定,难道不应该活捉回来指正元凶,但皇帝如此示下,底下的人不敢不从,几天之后,包括那天跟在八福晋身后的太监,都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横死在屋子里,成了当地一桩轰动的命案。
    命案一层层报上来时,八阿哥已经从手下口中得知那些人都死了,一面还要在朝堂上与其他大臣仿若无事地谈起这件案子,每天背着两副面具做人,他才终于明白妻子说快撑不下去,是什么感觉。
    数日后温宸公主进宫,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小公主在眼下这时刻有了身孕,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纵然能宽慰母亲,可对于丧子的嫂子来说,实在很可怜。
    玄烨亲自到永和宫来,叮嘱女儿一定要保重身体,又把十四阿哥和福晋们喊进来,玄烨抱着十四的儿子哄了半天,小家伙十分讨喜,总算惹得玄烨在人前露出笑容。众人舒口气,和和气气地用了一餐饭,皇帝便打发十四护送他姐姐离宫。
    留下岚琪与玄烨独处,岚琪早就知道那些人被皇帝杀了的事,算是玄烨对她真正的许诺,纵然已经足够证明这件事和八阿哥脱不了干系,可他答应了不明着追究八阿哥,这算是做到了。
    玄烨今日来,是告诉她另一个调查结果,原来大阿哥之前怂恿八阿哥下魇镇诅咒永和宫,八阿哥将计就计,应该是想把祸端推在大阿哥身上,让他自食其果。他们并非蓄意谋杀弘晖,该是八福晋撞见了弘晖,弘晖才死于非命。
    调查的结果,与他们预想的没有太大的差别,若想办八阿哥夫妻,证据已然足够,可玄烨答应岚琪,为了他那盘棋局,暂且放过八阿哥,他要一心一意把这盘棋下完,自然棋局结束的时候,他的生命也该到尽头了。
    此刻说罢这些事,玄烨问她:“你会怎么处置八福晋?”
    岚琪平静地说:“现在他们最防备的时候,做什么事都没力道,臣妾等他们松懈了才好,八福晋那孩子,不好对付,可绝不能放过她。”
    817 生辰八字
    玄烨却道:“那孩子?谁是那孩子?你随便说一句话,都带着仁慈之心,这如何使得,你要像看起来这样狠才成。”
    岚琪回想自己刚才那句话,也不免苦笑,轻轻叹:“曾经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孩子,跟了八阿哥后能过得好,没想到一年一年下来,却变成这模样。”
    “不必对作恶之人心怀仁慈。”玄烨面色严肃,“朕把八福晋交给你,是要看到她受到教训和报应,不是让你劝人向善感化她,若不然,我们之间的许诺也不必有了。”
    “皇上。”岚琪却问,“良妃可否对您说过,她要让惠妃生不如死?”
    玄烨颔首,“怎么了?”
    岚琪道:“臣妾并不想与八福晋正面冲突,那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让那些事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就好了。”
    玄烨微微皱眉头,到底还是说:“只要你别姑息她,随便你怎么做,你要记着,她是杀了我们孙子的人。”
    “若是胤禛有出息,让他将来自己为孩子讨回公道。”岚琪平静地说,“他才是弘晖的阿玛。”
    然而提起孙子,岚琪心头一颤,与玄烨道:“毓溪离京前,让青莲带了一句话给臣妾,至今想来还是心疼极了。”玄烨问何事,岚琪眉宇纠结地说,“毓溪说四贝勒府不能枝叶凋零,她身子不好,李侧福晋的身子怕也不好生养,宋格格亦如是。她不能指望胤禛自己将喜欢的人纳妾收房,他不会做那种事,只有求皇上求臣妾做主,再为胤禛纳新人。皇上您看呢?”
    玄烨手指微微一动,像是在数数,摇头说:“朕心里有人,但那孩子还太小了。”
    岚琪见这桩事玄烨从未对自己提起过,也不想好奇多问,只是道:“那就另选几个,不必出身太高贵,给个格格的名分养在府里便是了,这对毓溪很残忍,可那孩子心里比谁都清楚,咱们就成全她吧。”
    玄烨冷笑:“毓溪虽可怜,贤妻当如是。而朕当初想,老八夫妻俩境遇相似,能互相安慰扶持,没想到却变成现在这样,是朕错了,还是他们错了?”
    岚琪静静地听着,猜想在皇帝心中,因为自己而选胤禛,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到底还是看重儿子们的德才,八阿哥是有才的,可那孩子失了德,玄烨说过,他想要一个富有正义的皇帝,一个能真正将家国天下放在心里的皇帝。胤禛眼下,还不见得具备如此崇高的境界,他在众兄弟中略胜一筹,不过是别人都在算计的时候,他没做那些事。
    江山为重,岚琪牢牢记着这四个字,更是她要让儿子铭记一生的四个字。
    时光悠悠而过,杀弘晖的凶手一直没浮出水面,最最委屈的就是起先被怀疑的太子妃,但太子妃在人前端得高贵稳重,仿佛从未发生过那件事,照旧每天送滋补的汤药去乾清宫,表达她与太子的孝心。更每日晨昏定省带着孩子们在宁寿宫向太后请安,行走在六宫之间,往来与皇室之中,依旧是那储君之妃的风范,依旧是以未来的皇后的骄傲自居。
    而那段日子里,因皇帝的有心亲近,和太子的关系并没有僵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太子妃甘愿受委屈不对之前的事做任何计较,太子跟着他,也渐渐放开怀抱,时常出入在乾清宫,旁人看着,父子间亦是从前和睦的光景,如此便将一些谣言打破,至少太子妃受辱的事,没有带来更糟的影响。
    转眼已在七夕节,四贝勒夫妻离京近两月,拟定在中秋前回京。时不时传回宫里的消息,是胤禛差事办得好,毓溪身体也养得好,他们住在地方官的家宅里,那一家的女眷,很周到地照顾了身体孱弱的四福晋。
    这叫岚琪放心不少,也有心思张罗宫里过七夕的事。原是太后的意思,说宫里近来没有热闹的事,气氛一直太压抑,虽然失去弘晖弘昀她也万分痛苦,可皇家不能阴云密布,必须要兴旺发达。七夕节把孩子们都带进宫,女孩子们乞巧,男孩子们凑个热闹,也不能因为弘晖的死而因噎废食,难不成往后小皇孙们都不进宫了。
    太后是为了长远着想,岚琪能理解,与荣妃商议后摆下几桌宴席,七夕这日与阿哥福晋、宗室女眷们,带着孩子在宁寿宫热闹。但在那之前,听说宫里要过七夕,终于有人多热闹的时候,良妃特地来永和宫对岚琪说,虽是七夕,但也近中元节,手里有人命的人,在那样的日子前后几天难免会心生惶恐,八福晋若是凶手,兴许就藏不住。
    七夕这一晚,众人热热闹闹围着太后哄老人家高兴,岚琪端坐一旁,手里捏着那只耳环,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席中的八福晋,年轻的妇人与身边的妯娌们谈笑风生,真真难为她,能将罪恶掩藏得那么好,能戴上如此完美的面具出来见人。
    天涯共此时,一轮弯月也同样悬在远离京城的地方,胤禛此番带着妻子南下,是复查河工之治,防止地方官员为了政绩欺瞒灾情,胤禛每日出入,像在京城一样忙碌,除了刚开始几天,之后真正能陪着毓溪的时间并不多。
    府里的夫人小姐们,才是每天陪着毓溪的人,今日七夕,家中多女眷,自然要摆几桌酒席,夜里赏月乞巧凑个热闹,以求女孩子们一生的好前程。
    夫人的外甥女钮祜禄氏,是几乎与四贝勒和毓溪同时到这家来的。夫人膝下无女儿,亲妹子在钮祜禄家生养了女儿,她便当亲闺女一般看待,两地相隔不远,时常接到家里来。
    这一次并不知道四贝勒会住在他们家,孩子都到家门前了,不能赶她回去,没想到留下后,陪在身边和四福晋一道作伴,胜在年轻活泼,很讨四福晋喜欢。
    今夜乞巧,毓溪与夫人上座,看着姑娘们嬉闹玩耍,正热闹时,突然有人说四贝勒到了。
    胤禛似乎不晓得这里有那么多女眷在,又或许是出门两天了急着赶回来看望毓溪,他就这么毫无顾忌地闯了进来,吓得女眷们避之不及,纷纷散了去,都不敢与四贝勒对上眼。
    毓溪亦是迎上来嗔怪丈夫:“在人家家里住着,怎么也不顾忌些。”
    夫人跟上来道:“贝勒爷若是把这儿当自己家,就是妾身和我家老爷的荣幸了,妾身还想,下个月贝勒爷和福晋就要回京,往后家里空落落的,还请福晋将来想离京解闷时,再故地重游。”
    却见漂亮小姑娘跑来,笑她的姨母:“您怎么已经说起送客的话了,还有一个月呢,您这话一说,贝勒爷和福晋不得立刻就回去了?”
    夫人却拍了外甥女的脑袋,责备道:“见了贝勒爷也不行礼,没规矩,赶紧给四贝勒磕头。”
    毓溪却笑道:“妹妹这些日子常跟着我见贝勒爷,哪儿还那么多规矩。”拦下之后,便辞了夫人与丈夫回他们休憩的院落,再不来这边热闹。
    散了的女眷们等贝勒爷走后又重新聚回来,拥簇着小钮祜禄氏去玩耍,老夫人看着外甥女走开,又往四贝勒夫妻俩离去的方向呆呆看着,她的大儿媳妇上来搀扶婆婆,问额娘发什么呆,夫人轻声道:“福晋昨天问我要了你妹子的生辰八字,你说福晋想做什么?”
    儿媳妇眨了眨眼睛,惊讶地说:“难不成相中了妹妹?”
    这一边,夫妻俩回到卧房里,毓溪亲自伺候丈夫洗漱,在别人家里纵然被悉心照顾着,许多事也不方便假手他人,屋子里的事一向是毓溪自己张罗,来这里一个月后,她心情就好多了。
    儿子的死依旧是梗在心里的剧痛,但日子要过下去,胤禛还有忙不完的差事,她不能抛下丈夫不照顾,更不能不顾胤禛的前程,那日喧嚣的雨声里,胤禛答应她将来延续孩子为完整的人生,那么就算是替儿子活下去,毓溪也必须要振作起来。
    也许从失去弘晖的那一天至今,她就从未真正颓废过,旁人或许会觉得她装得很辛苦,可只有毓溪自己知道,她是心甘情愿变得坚强,不坚强,还能怎么样?
    此刻胤禛换了衣裳,就懒懒地靠在了榻上,这次出门走远了,大部分时间都在马上颠簸,饶是年轻也不堪疲惫,又急着回来看望毓溪,路上不曾耽搁,此刻妻子在身边,他才安心了。
    毓溪端来一碗茶,看着他徐徐饮下,接过茶碗后,稍稍犹豫了片刻,轻声道:“今日我给额娘写信了,白天已经送往宫里去了。”
    胤禛嗯了一声,问有没有替他向额娘请安,毓溪颔首称是,拨弄着手里的茶碗盖。
    “有什么事吗?”胤禛见她神情犹豫,似乎有话要说,温和地哄着,“是不是想家了?”
    毓溪却道:“我把钮祜禄家的姑娘的生辰八字,夹在信里寄给额娘了。”
    胤禛没明白,问她:“做什么?”
    毓溪望着他,双眼晶莹闪烁,轻声应:“想看看她的生辰八字,与你合不合。”